第6章 脱离苦海 简直胡来 求鲜花 求收藏 求月票

高小琴听到这个消息,喜出望外。

她没想到祁同伟这么敢恨敢爱,这么快就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推进到了这一步。

妹妹高小凤现在已经安全了,赵瑞龙他们再放肆也不敢再对她怎么样了。

可是自己还没能完全躲开赵瑞龙和杜伯仲的骚扰。

他们虽然对祁同伟有所顾忌,还是时不时地还是要安排她去应酬那些权贵。甚至是提出一些过分要求……在以前她不得不顺从,现在她却要考虑到祁同伟。

这下好了。

祁同伟如果能把她接出去住,那就等于是多了一道护身符。

经过了这么多男人的她,从一开始就相信自己的眼睛:祁同伟对她是动了真感情的,那种热烈,不是逢场作戏,更不是对她身体垂涎的宣泄。

其中是包含着对她的敬重与爱护的。

真情之外,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祁同伟对赵瑞龙的态度。他虽然对老书记敬尊有加,可是对赵瑞龙却并不是完全的听命服从。

祁同伟在赵瑞龙而前的不亢不卑,正是她看上他的另一点。

这样的男人很难遇到。

如果他完全拜倒在赵家的权力之下,肯定就保护不了自己,成不了自己的依靠。

只是,一想到要脱离他们的摆布,她又有了些害怕:

赵瑞龙会怎样?怎么应对他?

当祁同伟低沉有力的声音再次传来时,她忽然不再害怕了,甚至是更加兴奋了起来。

高小琴克制住自己心中的狂喜,尽力平静地问道:

“租一套什么样的房子呢?要不,你回来了咱们一起去找?”

电话里祁同伟的声音:

“不用,找你自己看得上的,喜欢的就行,找好了告诉我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通话结束,高小琴就去了杜伯仲的办公室。

面对了这个曾经多次强迫自己陪宿,又天天以‘伯乐’甚至是‘恩人’自居的男人,她底此刻气十足,无所畏惧:

“杜总,我要出去找一套房子住了。”

杜伯仲听了一愣,他搞不清是不是赵瑞龙的安排,印证地问道:

“跟赵总打过招呼了吗?”

高小琴丝毫没有之前提要求时的为难,平静地回应:

“赵总不是说了吗,他不在的时候,这儿就是你说了算吗?”

听高小琴这么一说,杜伯仲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。

迟疑了五点六秒钟后,他才有了答案,他才明白:对面这个他一手培养出来的‘女服务员’,这回是有了更强硬的靠山了。

显然,这个靠山并不是赵瑞龙。

哪会是谁呢?

祁同伟。只能是祁同伟。

如同当年在吕州监视高育良一样,来到京州后,他自然也要监视高小琴。她是他们开创新天地的马前卒,是他们手中的宝剑,是他们下好这盘棋的棋子。

所以高小琴的一举一动,甚至在他们可控范围内的,与祁同伟的亲密动作,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。

按说,拿下祁同伟正是他们的目的,高小琴现在出色地完成了任务,他应当很满意,在赵瑞龙面前,这也更有面子——毕竟是他挑选与培养出来的女服务员。

可是此刻,却有着一股酸酸的感觉涌了上来。

他很清楚,她一旦倒进了祁同伟的怀里,就如同高小凤倒进了高育良的怀里一样,就再也与自己无缘了。

她成了祁同伟的女人,不要说自己,就是赵瑞龙想碰都得掂量掂量。

想到这儿,他难掩无奈,低头作了一下深思状,决定送一个人情出去。于是,忽然换了口气,很爽快地说道:

“好吧。我代表赵总,祝你能开始全新的人生!”

这句话大大出乎高小琴的意外,她原是想来打招呼的,她没想到他敢越过赵瑞龙答应自己,而且还是答应得这么爽快。

正要说声谢谢时,忽然就感到了一股来自背后的寒意:

这家伙什么都知道了!他一定也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!

去他妈的,再见。

高小琴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快,还是说了声‘谢谢杜总’,转身而去。

祁同伟回到自己的卧室,蹲下去看看,床下的那只提袋仍旧像原来一样的放着。

如他所料,梁璐不可能来这屋里翻他的东西。

他不能把这笔钱存进卡里。

他想到的最快消耗或是转移的办法,就是交到高小琴手里。

这样的话,高小琴就必须从杜伯仲他们那儿离开。

祁同伟手中虽然有些权力,甚至这个副局长的权力还很大。可是,像这样能让他有额外收入的机会却不多。

他给人的印象,一直是正面正直的立功英雄形象,没人敢明目张胆地给他送什么。

他也曾经希望给人这样的印象,因为,他还想向上爬。

可是,为此付出的代价,就是没有更多的好处到手。

他早就想过,如果有人肯送,他也会看情况收下。

这次,就是这么顺利。

没有这笔钱,他怎么能接小琴出来?

高老师能给高小凤提供那么好的生活条件,

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给高小琴改善一下现状呢?

正胡思乱想着,手机响了,光明分局刑侦处长程度打来的:

“祁局长,那两个毒贩招供了,就是他们想搞贩毒的本钱,杀害了宋福生他们一家。”

祁同伟听罢,足足愣了八点五秒钟,才能说出话来:
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”

程度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:

“你上次抓回来的那两个贩毒分子,就是‘12-21’大案重大嫌疑人,就是杀害那一家四口的真凶。他们想做更大的买卖,贩更多的毒品,知道被害人家里有钱,入室抢劫不成,就动了杀机,搞出了人命……”

祁同伟的脸色,由极度的兴奋与惊喜,慢慢变成了困惑与怀疑,最后,他克制着自己的愤怒,平静地问道:

“真有这么巧合?”

电话那头,程度停了一会儿,才有声音响起:

“是的,这儿已经有他们的亲口供述了。”

祁同伟问:

“这个情况,还有谁知道?”

程度回答:

“还没人知道,我刚拿到口供,只向你作了汇报。”

祁同伟眨了几下眼,缓缓地说道:

“你先休息,明天见面再说。”

放下电话,祁同伟往床上一靠,没有了一点儿的睡意。

他把头枕在手臂上,摸一摸口袋,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戒了烟。又拉开抽屉,还是忍不住找出一盒烟来,撕开在嘴里刁上了一根。

这确实是一个办法,两个毒贩反正也是死刑,再多几条人命也无所谓。

问题是:这个程度,他怎么敢如此大胆?

他就不想想,一旦毒贩后悔,中途反水,那不是自寻死路吗?

一旦向上申诉,重新审核,那肯定是破绽百出,一看就是为了破案在移花接木,寻找替死鬼。到了那一步,后果可真是不敢想象,恐怕谁来了也不好收拾吧。

权衡利弊,祁同伟无法下这个决心……

后来思路一转,他倒好奇起这个程度来:

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干?

是帮自己结案?

还是为他自己邀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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