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24章 痒痒虫 (求鲜花)

“啊嗯……”白玲被怼,瞬间发出一道惨哼声。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痛苦情绪值 70】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满足情绪值 100】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懵逼情绪值 20】

“哼哼!”江南颇有报复K感道:“老子跟你说正经的呢,你竟然不把老子放眼里?说!如果我赢了,你到底怎么说?还有,再敢小看你老公,我*死你!”

白玲被威胁,虽说也没拿江南的威胁当多大事,可她也真老实了。

她马上哼唧道:“我要真输了,我随你怎么处置,行了吧!”

“呼……”江南不满的呼出一口气说:“虽然你这个行了吧依然让我有想干死你的冲动,不过我先暂时放过你,算你上半句的奖励。”

白玲:……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无语情绪值 50】

白玲消化了下自己的无语心情,才看着江南哼唧道:“切,那如果我赢了呢?你是打算当癞皮狗还是什么狗?”

白玲小情绪上来了,想跟江南见个高低而且她真不认为江南会赢,直接开启嘲讽模式,问江南想当哪种狗。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对抗情绪值 10】

江南看着身下的人,并没有再因为白玲的不尊重而选择创她,他冷笑一声直言道:

“我不打算当什么狗,如果我输了,我也随你处置,而且我绝不会耍赖皮!怎么样?”

白玲听着江南如此笃定的语气,看着那双感觉贼有信心的清亮眸子,她没当即爽快答应,而是沉吟一下拧眉道:

“你不会是想把房卖了吧?我跟你讲,你要敢卖房,我就敢一枪崩了你,这是咱俩的家,没了家,我也不想活了,我带你一起走,然后我畏罪自杀。”

白玲有理由怀里江南是真的想卖房,毕竟江南真拿不出那么多钱买蜡烛和香水。

而且,白玲说带江南一起走再畏罪自杀的话是认真的。

她当初嫁给江南已经后悔过无数次,不离婚的原因只是为了置那么一口气。

如果这口气再没了,即便现在她跟江南已经是深入交流过的有实夫妻,她也得因为心态崩塌而把江南崩了再自杀。

根本没脸见人,还不如死了呢。

“卖房?崩了我还畏罪自杀?”江南被逗乐了,没好气道:“你这都什么鬼想法?你自己都知道,我不是他,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?”

白玲看着江南的眼睛,沉默一瞬,悠悠开口:“难说……”

江南:……

他需要冷静。

可下一秒,他便毫无征兆的拔剑猛刺,把白玲刺到重伤,同时咬牙切齿道:“我让你难说!”

他江南忍不了,必须要让白玲付出代价,血的代价!

“啊!”被刺重伤的白玲当场惨叫,差点香消玉殒。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痛苦情绪值 70】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满足情绪值 100】

看着受伤严重的白玲,江南冷笑道:“还难说不难说了?”

“呜呜……不难说了。”白玲本来带着些微英气的上扬眉瞬间拧成了一字眉,好看的荔枝眼半眯起来,痛苦咧着嘴,可怜兮兮哭着认了错。

“哼,这还差不多,既然不难说了,那就说定了,明天我要是买回来蜡烛和香水,你就任我处置,我要买不回来,我就认你处置。”江南大仇得报,作为胜利方的他很得意的与白玲签了一份口头对赌协议。

白玲把半眯的眼睁开了,失神的看了江南一眼,用气息不稳的酥音道:“好、你说了算。”

白玲说完,睫毛轻颤间,眼睛一闭,又把头撇到了一边。

“嘿嘿,这才是我的小水娃,来,让老公宠宠你。”江南嘿嘿一笑,把头挪到了与白玲的同一边,奔着嘴子就去了。

白玲没挣扎,反而很乖巧的配合起来。

只是,配合了一会,白玲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睫毛轻颤间,又把眼睁开了。

她扭了下头先把嘴子躲开,之后又扭回来看着江南吐气如兰:“你、你干嘛呢?”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想被*情绪值 100】

白玲想问江南为什么一直不动,可这话她有点说不出口,便换了个范围更广的说法。

见白玲躲了嘴子,江南坏笑着与白玲对视起来,同时反问道:“什么我干嘛呢?”

白玲看到江南的坏笑,瞬间拧眉:“你故意的。”

“对,我就是故意的,我刚才说了暂时放过你,现在已经过了暂时了,我开始报复你了。”江南得意道。

白玲:……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无语情绪值 30】

白玲无语一瞬后,小脑袋轻歪,斜眼看江南,仿佛一眼就把他看透了似的问道:“那如果,我说我不来了,让你出去呢?”

白玲轻轻抛出了一个的问题,她确信江南听得懂。

江南确实听得懂,而且立马给出了答案:“那我就*死你。”

听到答案,白玲深吸一口气,又心态放平呼了出去,咬牙继续问道:“所以你到底想干嘛?”

“求我。”江南当即给出答案,眼带坏笑。

“不求!你出去!”白玲迅速扭头不去看江南,轻哼一声。

【——来自白玲的羞臊情绪值 80】

两人打了几句机锋,在最后关头都执拗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。

白玲懂江南的恶趣味,她就是张不开哪个口。

江南也懂白玲的态度不坚定,轻易就可以被瓦解。

所以在白玲表达不愿意乞求的态度后,江南便轻轻D了下,像是隔靴搔痒,但动静又很悠长,足以勾起一段美好回忆。

在那一刻,白玲瞬间拧眉,心都突然被提上来似的轻哼出声,审题里好像有一条痒痒虫在作怪,她难受的不行。

江南见状,嘿嘿一笑道:“怎么样?求不求?”

白玲闻言,当时就咬紧牙关,极限忍耐中,撇过头不搭理江南。

江南见白玲不为所动,便继续勾那条痒痒虫。

感受到痒痒虫又开始作乱的白玲小脸一苦,哭着哼唧道:“你欺负我。”

“媳妇不就是用来欺负的?”

“不是!媳妇是用来宠的!”

“所以?我应该怎么宠你?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么不说话?”

“我不想说。”

“呵呵,不想说?我教你怎么说。”

“嗯……”白玲拧眉,极限忍耐。

江南坏笑道:“想说了没?”

白玲咬牙不说话。

江南继续与痒痒虫称兄道弟。

不多时。

白玲道心崩塌,睫毛轻颤间,看着江南小声开口:“你、你过来。”

江南心中一乐,俯首帖耳。

白玲见江南把耳朵贴在了自己嘴前,她心有不屈,却又可怜兮兮小声又真诚道:“……我”

声音如蚊,江南听见了,却不满意。

“没听清。”江南故意道。

白玲小眉头紧皱,咬了咬牙,轻声道:“……我!”

“谁……你?”

“你!”

“我是谁?”

“江南!”

“这不是我想听的。”

“……老公!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么不说话?”

“老公……我!”

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