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年三十的收获 求收藏,求鲜花

年三十,腊月的最后一天。

所有还在参与‘12-21’大案的警员们都换了便衣,集中全力调查周溪健。

祁同伟也换了便衣,带着他们组的两个侦察员,先乘坐公交,又步行了几里地,找到了昨天那位说‘两个月前还有人见过’周溪健的村民。

这个村民一看到他们3个,就吓得开始哆嗦了起来,吞吞吐吐的话也说不好了。

老梁上前好言宽慰:

“你不用太担心,我们不是来查你的。你昨天不是说‘两个月前还有人见过’周溪健吗,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下周溪健的情况。

你也知道,他这个人以前也多次犯事,是吧?

最近有个案子,我们怀疑跟他有点关系,来了解一下他的情况。你可以把你知道的跟我们说一下。”

经过这番解释,那个村民才慢慢平稳了下来,他说:

“我跟他吧,也不熟悉。他呢,在这一带算是个大家都知道的人物。好事不出名,坏事传州城,我跟他没来往,他是臭名远扬。

我仅仅是,以前,隔三差五还能看到他,这一回真是有一两个月或者两个多月没有看到他了。”

祁同伟问:

“你以前,经常是在哪儿看到他呢?”

村民说:“在另一个地方,离这儿有几里地远。具体他在哪儿住,我也真不清楚。”

于是,三个人又跟着这个村民走三里多地,来到了一个更偏远的城乡结合部的村庄里。这个地方距离案发现场明显是远了很多,看样子并不是为做这个案件准备的一个地方。

为了尽快找到周溪健在附近租的房子,祁同伟请这个村民帮忙,打听着看看都是有谁家往外出租房子了。

就这样,四个人一起拿着照片问,一直找到了近中午,才遇到一个说是自己知道的人,才在这个人的引导下,来到了一个农家院子前。

院门是开着的,这个四合院里边的三户人家,全是住户。

他们看了照片都说是这个人,原来在这儿住过,已经有两个多月不见了。并指给了他们说:“那间房子就是他住的房子。”

祁同伟问:

“是他一个人住呢,还是有其他人一起住?”

一个住户回忆说:

“经常是他一个人住。有时候也带个女的回来过夜,白天就走了。”

另一个住户补充道:

“对了,还有一个年轻人来过,白白胖胖的,看样子年纪不大,我见他在这儿住过两天。”

最后一个住户见别人都在提供信息,自己也不能不说:

“他这个人吧,好睡懒觉,经常是半夜才回来,后半夜才回来,睡到近中午才起床。正经做事的人,肯定不是这样儿的。所以,咱跟他也不多接触。”

房门是锁着的,房东不在,又通过他们找到了他们的房东。

房东过来说:

“我可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。他说是来城里打工的,我就听他的口气好像离这儿也不远,好像就是本地人,也没有多问他。反正就是,他出钱,我租房吧。”

老梁催促道:

“你把门打开,我们看一下屋里。”

房东摸了半天钥匙,找出一把,结果打不开,无奈地说:

“好像他换了锁了。要不,咱找个开锁的师傅吧。”

别说现在证据还不充足,就算有了铁证,也不能破坏人家房东的财物。

于是,祁同伟又耐着性子,让们找来了开锁的师傅,帮着打开了这个门锁。

这是两间很小的屋子,一间放着一个单人床,就占了一半的空间。

另一间放着一个小木头柜子,还有一个小饭桌,两只小凳子,再加几个纸箱子。再就没有什么东西了。

三个人把整个房间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。

祁同伟最后注意到,地上的三双鞋尺码不一样,其中那一双比较新的球鞋尺码比较大,跟另两外两双应该不是同一个人穿的。

曾经抹过的白灰墙上,在放床的地方,有铅笔有园珠笔的,涂写了不少的字。两个侦察员仔细地辩认着,分析着。

可能是刚刚跟梁璐分了床睡的缘故,祁同伟特别地注意了这张单人床。

他一层层地掀着被子,褥子翻找……

最后,在褥子的最下层的床木板上,发现了一本街头书报亭上常见的带些色情的破杂志。杂志被压得平平整整的,但已经很破了,可见是被很多人传着看过了。

翻开看过以后,在杂志的扉页上,竟然写着这么几行字:

犀家印购于博物馆西。

祁同伟自言自语:

“这个姓倒不多见。”

边说,边打电话让局里给查一下这个犀家印。

很快,那边就传来了消息,告诉了这个人的身份证地址。原来就在这附近,也是本地人。

祁同伟他们三个就火速赶到那个地方。

这里离周溪健父母的家还要近些。找到准确地址的时候,只有一个年轻的妇人在家。她说她就是犀家印的老婆。可是犀家印白天不在家,出去干活了。

老梁问:

“去哪儿干活了?”

妇人答道:

“我也不清楚,他离开了原来的工厂了,现在是打零工。”

祁同伟盯着这个妇人,看她眼神有些飘忽,不知是头一次接触工安的恐惧,还是心中有什么隐瞒,就问道:

“你准知道他的电话吧,打个电话问问,如果能回来最好,如果不能,我们过去问一问。你不要太担心,我们只是向他了解一些情况。”

妇人这才拨打了电话,回头对他们三个人说:

“你们稍等一会儿吧,他说他这就往回走。”

半个多小时后,犀家印回来了。得知仅仅是向他了解情况,又看到了那本杂志后,紧张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,他说道:

“这是几年前买的一本书了,那时候,还没有典礼结婚呢……”

他把这种杂志称作是‘书’,边说边还脸红了起来。

祁同伟笑笑说:

“我们对书不敢兴趣,再说这也不算个什么,黄书都算不上。你回想一下,这本书你借给谁看了,是什么时候借出去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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